又听我们说的话题比较稀罕,新鲜,跟他吗说故事闹着玩似的,这才死乞白赖的缠着我俩找乐子。
冯栏这一通吓唬,她才意识到刚刚那一出闹剧的背后,是我差点从楼上跳下去,变成血肉模糊的尸体。
她终于害怕了,伸出手说:“那我不跟你们玩了,我这就走,把头发还给我吧。”
冯栏装模作样念两句咒语,用打火机将头发烧成灰烬,骗她说:“刚才让你走你不走,现在想走?晚了!老老实实坐着吧,只要你别给我们添乱,我也不会欺负你。”
小少妇愣了片刻,嘟囔一句:“真他吗倒霉,碰见俩2逼。”便垂头丧气的坐在床上。
我和冯栏相视一笑,问她叫什么,哪里人,多大年纪。
“三十岁,温州人,张玲,张爱玲的张玲。”
冯栏开玩笑问:“你咋不直接叫张爱玲呢?”
“没有爱呗,要不你给我点?”
第三百九十章 黑衣阿赞7
吓唬张玲是怕她给我们捣乱,又担心她回房间后缓过劲,冯栏不让她走。
张玲坐在床上,气呼呼瞪着我们。
我和冯栏去沙发,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处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