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黄鼠狼,拖着半截可笑的小尾巴,步履蹒跚,艰难前行,毛茸茸又带着点苍老意味的小兽脸上,满是倔强。
我不明它为什么要站着走,总不会是宁可站着死,不愿跪着生的不屈意志在作祟吧?
我突然有一股阻止冯栏念下去的冲突,可再看看已经死透,喉咙还在冒血,眼也没有闭上的白狐狸,我不知道该不该阻止。
韩梅梅可怜老黑毛,捂着嘴痛哭起来。
老黑毛听到哭声,扭头看她一眼,终于走到生命的尽头。
它抬起抓着土块的小爪子,想在临死前,再给我们来一下。
可它已经没有力气了。
小爪子还没举过头顶,便软绵绵垂了下去。
老黑毛随之倒地。
丁点大的小黄鼠狼,连个声都没有砸出。
东三省总瓢把子也好,南芬县黑差头香也罢,就在这一刻,变成一只死黄皮了。
冯栏停止念咒,他看看死黄皮,再看看死白狐,不知为谁伤感,莫名长叹,朝我们挥挥手,有些心灰意冷道:“去把它们都捡起来,明天找个好地方埋了。”
韩梅梅扑在中年男人怀里哭泣,郭老板掏出条脏手绢,包扎冯栏左手伤口。
只有我去捡死动物。
白狐狸流了不少血,身上沾土,脏的不像样,但我不嫌弃它,它在福满仓死后,守着石屋过了百年,又冒死冲出来帮福满仓报仇,是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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