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梅梅一见我,眼泪簌簌往下坠,噘着嘴委屈巴巴的问:“哥,你好点没有?”
我小声说:“我没事!那个呢?”
“出去遛弯了,让我给他包饺子,他回来要吃。”
老黑毛不在,我放心进院,问:“它咋走的?”
“拄着俩拐,走的还挺快。”
话音刚落,就听外面有人嚷嚷:“开门开门,老子听见你家有鸡叫了,让老子进去给它们拜个晚年。”
我跑到门口探头一看,正是老黑毛。
它腋下架着两个木拐,空荡荡的左裤管缠在腰带上,另一条残疾腿勉强撑着地,正在邻居家骂骂咧咧的叫门,而他脖子上还挂着肉肠和米面,不知从哪弄来的。
被他叫门的邻居家回一嗓子:“都睡觉了,您改天再来吧。”
老黑毛勃然大怒:“这他吗才啥时候你们就睡下了?你家不过日子啦?赶紧给老子开门!老子现在是三足金蟾,进了你家就是财神爷到了,不给财神爷进,你家就等着丢米丢面丢大小伙子,正好老子养的那个闺女还没婆家,信不信偷了你家的大小伙,给老子当上门女婿?”
邻居怕它作妖,只好开门。
老黑毛拄着拐,牛逼哄哄的进院,我就看不到了。
只听他在院里叫骂:“你家院子都他吗乱成啥样了?你婆娘瞧着挺利整,不知道收拾屋子呀?瞧这两只脏兮兮的老母鸡,真他吗脏!把她俩捆起来,老子拿回去烧锅开水,给她俩洗洗澡,拔拔毛……灶台上那个盒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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