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福满仓找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老黑毛。
那毛驴缓过劲,拖着快死的腔调哭唧道:“姓福的,你好狠的心呐,你忘记来的路上是怎么骑我的了?现在我想骑骑你,凭什么不行?一日夫妻百日恩,你真要打死我不成?”
福满仓实在受不了了,就要进厨房拿斧头弄死这只毛驴,可进去看到灶台上有三坛子粮食酒,他计上心来,抱着酒坛出来说:“你说得对,俺跟你喝个交杯,喝完咱就入洞房。”
毛驴笑道:“老不死的,还挺会玩。”
福满仓给它灌酒,毛驴喝了多半坛子,一扭脑袋说:“够了够了,你也喝,喝完咱就进屋。”
福满仓不理它,将酒坛递给大根,便又骑上去,掰开毛驴嘴,对大根说:“给它灌。”
一坛子酒灌进去,毛驴话都说不清了。
福满仓让大根再去拿一坛子。
两坛子粮食酒下肚,毛驴不再说人话,而是发出“欧啊-欧啊”的驴叫声,福满仓松开它,就看毛驴翻身站起来,晕头转向走两步,一头栽倒。
与此同时,大根也急叫一声:“满仓叔你快看。”
福满仓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一只头顶黑毛的小黄鼠狼,醉醺醺从院角的耗子洞里钻出来,正是老黑毛。
这老黑毛附在毛驴身上,毛驴被灌醉,连带它也头晕目眩,一下子缓不过劲。
出了耗子洞,老黑毛转身就逃,只看它呲溜一下蹿上墙,却没有往墙头爬,而是歪歪扭扭的横着跑了起来,最后一头撞在墙檐上,掉在地上,还叉着腿坐了片刻,显然撞懵圈了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5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