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,最后是她亲戚辗转找到我,这才把齐姐送到冯栏家。
冯栏的伤还没好利索,本来不想管这档子事,是我厚着脸皮求他,我说齐姐旺我,你务必帮帮忙把她治好,冯栏才勉为其难,而他给齐姐驱邪的方式很独特,先给齐姐灌两片齐姐她吗的安眠药,等她睡着后,用一张大号白布符裹起来,再用绳子捆死,最后摆在法堂当中,用一条白布盖住。
乍一看还以为是停尸房里的死人。
冯栏用线香熏了她一会,等齐姐悠悠转醒,就对着她掐诀念咒。
没一会,齐姐开始嘶吼挣扎,口中发出不属于她的沙哑嗓音,我和她家人紧张兮兮在旁边看,我还给齐姐家人讲解,一会就会有狐狸精借位求饶。
结果齐姐的叫声越来越弱,最后小便失禁,尿了好大一滩,嘴巴里又呕出恶臭的黑色汁水,脑袋一歪,晕了过去。
冯栏说:“把她抬走,法堂收拾干净,三万块钱打我账上。”
我问:“胡八小姐呢?”
“弄死了。”
“卧草,李香头还让我把它送回陕西的堂子里呢!”
“那你省的跑了。”
齐姐在家养两天病,给我打电话表示感谢,又问我哪里能请到安全的狐仙,她想再拼一把,这一次绝不会干得罪狐仙的事。
我答应帮她想办法,但最近要去趟东北,回来再联系。
再一个事是我去了一趟佛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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