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,冯栏已经挂了电话。
石家庄火车站,秘书姐姐开车接我,又马不停蹄去北京接丹增,路上我问了几句工地的情况,她说看工地的老头不干了,萧老板也不敢去守工地,只好趁白天把一些值钱的材料拉走,锁上门听天由命。
北京堵车,我们比说好的时间晚到半小时,一进航站楼就看见人群中最扎眼的丹增喇嘛,他穿着暗红色僧袍,顶着一颗大光头,一本正经的坐休息区里,双手捻着一串黑油油的念珠,满脸淡然的闭眼念经,不时有旅客经过他面前,停下脚步,朝他深深鞠一躬,丹增却如老僧入定,也不给人家还礼。
这一副忘我禅定的派头让秘书姐姐大感钦佩:“小吴师傅,那位就是台湾来的丹增上师么?”
我嗯了一声,给丹增打电话:“喂,我到了,你往出走吧,停车场等你!”
“停车场在哪?”
“你先往出走,出了门我告你!”
这一句被丹增听出我藏在人群中,站起来四下张望,最后笑容满面的朝我招手,示意我过去接他。
我就是嫌他太招眼才不想过去,他一招手,顿时惹来一群人目光炯炯的注视我,只好硬着头皮上前,秘书姐姐学着刚才旅客的姿势,给丹增鞠一躬,恭敬道:“丹增上师你好。”
“小妹妹你也好!”丹增掐着兰花指在她额头按一下,就看秘书姐姐脸蛋绯红,好像被教皇摸顶赐福似的激动。
我提起丹增的行李箱,揪着他的袖子往外拖,出了航站楼就埋怨他:“你瞎搞什么呀,大陆和台湾不一样,公共场所不允许进行宗教活动,你当心被警察抓起来!”
丹增纳闷道:“我做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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