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了什么东西吸,嚷嚷着要叫警察来收拾我们。
小谢只好解释家里闹鬼,我们是他请来驱邪的师傅。
大婶这才相信,却还埋怨:“怪不得我听见有人念叨太上老君护法天尊什么的,我还当你们吸大了,发神经呢!你们小点声,别再吵到我家孙子睡觉!”
大婶离去,临出门,朝身后狠呸两口,防止脏东西跟她回家。
她是被小谢两口子的哭声还有冯栏的念咒声引来的,这一打岔,冯栏关上门继续念经后,门外的婴灵消失了似的再没半点动静,我怀疑它趁小谢开门时溜了进来,而这种影响法师做法的意外,一般都可以理解成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阻止冯栏管这件事。
我问他:“是不是烧状纸不管用,那小家伙还拿着令牌呢?”
冯栏想了想说:“应该不是吧,否则前两天我会得到指示的!你拿上罗盘找一找,看它是走了还是进来了。”
我捧着罗盘从客厅开始,没走两步,就看到卧室门框扒着个毛茸茸,十分鬼祟的小脑袋,没等我看清,它嗖的一下钻了回去,我不敢追,对冯栏说:“好像在卧室里,你过去看看吧。”
那是小谢儿子的卧室,冯栏进去几分钟后,又出来拿上黄泥娃娃和香炉,领着小谢儿子一起进去,应该有所发现,他关上门,在屋里念经。
我们趴在门口偷听。
一开始就是冯栏的诵经声,几分钟后,又好像有人在屋里打架,不断响起东西掉地,瓶子摔碎的声音,却没听到冯栏的呼喊,我们也不敢进去,小谢两口子脸色发白,焦急不得已等待着,直到卧室门打开,他们儿子低着头走出来。
小谢老婆赶忙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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