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见多了她这样的人,四五个人挤在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里,吃不起肉,舍不得开空调,美其名曰节约资金,却过着难民一样的日子,还整天催眠自己从事政府秘密设立的阳光工程,将要成为下一个千万富翁。
我觉得他们疯了。
他们也正好有一句口号:外面人看我们是疯子,我们看外面人是傻子。
转过天,我趁小女子睡着,拉着行李走了,枕头下给她留了三千块,感谢她连日来的招待。
回到太原先去于富翁家见他父母,担心把他俩气出病,我都没敢说他们儿子的真实情况,只说于富翁请我去广东做风水,我该给他两万块回扣,但他投资失败,对一个没有希望的行业着了魔,只好把钱送到家里,但不管他说什么,家里都不要再给他钱了,否则只会害了他。
再把机票钱还给王斌,我一算账,北海之行非但没花钱,还赚了一万块。
看来洗脑这方面,还是咱这个行业狠,传销都不是对手。
再说说彭老师的事。
我回来没几天,冯栏就打电话说,李香头手上有个合适的男婴,让我问问彭老师,愿不愿意要。
乍一听跟拐卖小孩似的,我问:“活的死的?”
“肯定死的啊,我他吗敢给警察当人贩子?”
“那为啥不要?要!”
“这个男婴有点麻烦,阎王爷那拿了令牌回来讨债的,讨了好几年,现在已经变成厉鬼了,我肯定超度好再给他家送去,但这种怨气特别重的婴灵情绪很不稳定,供奉时稍有差错就会翻脸,你问问他家敢不敢要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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