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:“那你给我十万!我还得领他们俩去城隍庙烧状纸,求阎王爷把令牌收回去,庙里那帮神棍可比我黑多了,人家是开门面的坐商,成本也高,烧张状纸就得三万块。”
给他十万我就白忙乎了,只好让他尽快搞定。
冯栏又联系李香头,让他去谢姓夫妻家假装关心,见那两口子为婴灵的事愁眉不展,整日里拜个不知哪请来的泥菩萨,就劝他们凑点钱再找冯栏处理,破财免灾,最后商量了八万块的价格。
钱到手,冯栏领他们去平遥某城隍庙烧状纸。
我跟去瞧个稀奇。
小谢两口子长的白白净净,不像宣传毒品危害的彩图中,满身烫伤,头发稀疏,脸皮蜡黄的丑陋模样,说话也有条有理,丝毫看不出瘾君子的特征。
聊热络后,小谢说他原先见过我,他家做副食品批发的生意,附近几个村子的小卖铺都是他家供货,几年前他去十里铺送货时,见我师父牵着我,他还跟我们打过招呼。
我没有印象了,就顺着这个话题问他:“二十年前我们村的小卖铺卖过一批假酒,是你供的货不?”
小谢说:“二十年前我还念小学呢,哪能是我。”
我以为冤枉他了。
他又来一句:“应该是我爸卖的!我有个远房堂叔是汾酒厂的工人,我家卖的假酒都是他酿的,和真酒一个味,你们有需要可以联系我,包装之类的绝对没问题,一瓶二十年给你们八十,量大还能优惠,正经的物美价廉。”
“这样啊,那你父亲身体还好吧?”
“好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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