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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偷看小雅一眼,生怕苗老头对傩神不敬的言语激怒小雅,而她只是静静的听着,没有任何表示。
也不是个虔诚的信徒!
苗老头这一番话固然有些道理,但也将小雅说的太一无是处了,北方人不了解苗族巴代的法事,可以慢慢宣传,只要有效果,还怕没有人来?
不过他是师叔,他做了否定,我也不好反驳。
小雅却冒出一句:“我可以把经咒刺成蝴蝶妈妈的图案,很漂亮的,女性应该会喜欢。”
苗老头没说话,我也没说话。
沉默少许后,苗老头说:“既然你们想搞,那就试一试吧,我问问一些老客户,有没有兴趣让他们老婆来体验一把,吴鬼,你让小冯子也参与进来,以他的名义给小雅丫头开一场法会,出了事就往他头上推,反正他孤家寡人一个,又有点名气,最适合背黑锅!你联系小刘吧,让她筹办这个事。”
他口中的小刘是圆觉堂的财务,三十岁出头,相当有女人味的少妇,但我一直怀疑她和苗老头的儿子,我那便宜大师兄有点猫腻,好几次发现他俩关上门在办公室瞎捣鼓,出来时,刘姐面色潮红,媚眼含春。
先找到冯栏,又约刘姐见面商量法会的事,她负责圆觉堂的商务活动,擅长策划这些。
刘姐定了方案,我们足足筹备半个月的时间,小雅做法事需要私密空间,只能在酒店租一间套房,还要装饰出法堂的神秘氛围,又得搞点合影照片之类的,证明小雅的实力,为此,我们很是奔波一番,光是天南海北找人照相,就花了六万多的机票钱。
我是个跑腿的,冯栏和苗老头负责宣传,俩人加起来联系了二十八位愿意参加法会的客户,每天三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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