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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接话茬,随口一问:“你男朋友呢?”
“回家啦!”
“你俩开了房间,他回家了?”
“对呀,我俩刚谈恋爱,不可能住一起,我和刚刚那个贱女人不一样!你朋友呢?正在狠狠鞭挞她?”
看不出这女人满口荤话,居然还挺保守,我跟她开玩笑:“那你一个人住宾馆不害怕?要不要去我房间坐一会?”
她立刻冷了脸,跳下床将门关上,还骂我一句:“死一边去,老娘对你这种三分钟的废人没兴趣!”
回到冯栏的房间看电视,一个多小时后,他回来扶着墙回来,脸色苍白,双腿打颤。
我赶忙扶他,十分骇然的问:“这才一个小时,你咋被她搞成这样了?一小时九次?”
冯栏手中捏着一沓纸人,每一张都好像染了墨似的漆黑,他将纸人塞给我,说道:“闭上你的狗嘴,我是给她过功传法把全身调理了一遍,差点把老本也搭进去,来,拿着这些小五通,出去找条河扔掉,小五通只能顺水打发走。”
我接过纸人,问他:“这都十点多了,我去哪找河?”
“郝姐家小区后面的公园里就有一条,嫌远就自己找地方,实在找不到你吃了它们也行,我顾不上你了,我得睡会。”
说完,冯栏一头栽在床上,没几分钟便响起鼾声,我只好给他脱了衣服和鞋子,又盖好被子,这才关门离去。
去宾馆前台询问,最近的河就是郝姐家后面的公园里,非但车开不进去,这个点连人也不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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