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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前没用过这玩意,也不清楚,捣鼓两下没能修好,便给冯栏打电话。
接通后,那面没有说话,我喂了一声:“冯栏?”
对面传来个低沉的男声问道:“你是谁?”
不是冯栏,也不是王老板,但很像故意压着嗓子跟我说话,应该就是王老板。
我也问他:“你是谁呀?冯师傅呢?”
“我是冯师傅的朋友,他在我家晕倒了!”
“怎么会晕倒?”
“他来我家作法驱邪,驱完就晕了,可能用力过猛了吧,你找他有什么事?”
我随口扯谎道:“他叫我给他送东西,我现在在他家门口呢!他严重么?要不我过去看看他吧,你们在哪里?”
“挺严重的,他晕倒的时候脑袋磕我家鱼缸上了,我刚打了120准备送他去医院,你等会吧,一会定了去哪家医院再跟你联系!”
说一声好便挂了电话,我叫秦德昌把车开到小区外,免得王老板下来看见我们,秦德昌一边开车,一边跟我念叨:“冯栏没有给他真驱邪,怎么会用力过猛?”
“可能滑倒了,等救护车来了再看吧!”
我俩没有多心,就在车里聊起白裙子和王老板的事,都觉得搞到这般地步,纯粹是这一对狗男女自作自受,可想着车里还有只女鬼,也不敢说心里话,只好一个劲替白裙子惋惜,替她口诛笔伐王老板。
就这样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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