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着?现在地里长了新苗,想让老子帮你铲了他?做你娘的大头梦去吧,你敢对他下毒手,老子到北京举报你个兔崽子!”
我师父欲哭无泪,只好再想其他办法。
转过天,胡丽给我师爷送午饭时,师爷给她号了脉,确定有喜便送给她一对玉镯子,正式认可她成为吴家的儿媳妇,我师父则在一旁愁眉苦脸,不知如何向组织交代,他倒不是功利心太重,只是思想上无法接受被组织批评,更不愿意因此被挤出革命队伍。
最后还是我师爷出了一把力,找到隔壁的老干部解决了这个事。
只有我师父这种脑子进水的小卫兵才成天挑干部们的毛病,师爷活了大半辈子,见多人情冷暖,明白做事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的道理,时不时熬点中药汤给生病的干部喝,有时还给他们针个灸,拔个罐,要没我师爷照应,那些被我师父安排了繁重农活,还吃不饱穿不暖的干部,早就死好几个了。
师爷跟干校里某位老干部一说,老干部写张条:因工作需要,特批准吴焕章同志与胡丽同志火线结婚,速办。
师爷早上拿着条去县里找老干部的老部下,夜里就拿着两人的结婚证回来了,照片都是后贴的。
胡丽的父亲死在朝鲜,家里只有一个老母亲,吴家也没啥亲戚,只请了村里几位老人和隔壁的干部,在家开三桌酒席,办了一场简单的婚礼。
婚礼当天,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疯疯癫癫,邋里邋遢的张大娘。
喜宴开始后,张大娘出现在门口,饿狼似的盯着满桌的酒菜,哈喇子流了一地。
我师父打发吴焕勋去找她家人,师爷则知道张大娘发疯是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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