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栏这才收了手诀,顺手将插在米碗里的三根线香撅断,留下一句:“三分钟交代后事,交代完了给我滚蛋,否则让你连鬼也做不成!鬼,咱们走!”
大宝奶奶泪眼婆娑道:“去哪?”
我借着冯栏的威势,过了一把骂鬼的瘾,说道:“谁叫你了?脸皮真厚!”屁颠屁颠跟着冯栏出门。
接连忙碌好几天,出门后,冯栏没有停留,直接回宾馆休息,孙家的事明天再说。
路上说起大宝奶奶,冯栏还是一肚子气,我们好心好意处理她的后事,她反倒打起我们的主意了,这么个挨千刀的老太太,死了也活该。
宾馆休息一夜,第二天我独自去开村找孙老二,是给冯栏要法事费用的,本以为他家会赖账,倒是没想到黑胖爹存了打发瘟神的念头,早早包好三万块钱,就等我上门。
离开他家,我又去找张老汉道别,也是听他说了一嘴,孙家如此痛快的原因,是挖了老太太留下的半包袱首饰,光金饰就值个几万块,也就不差冯栏这三万块钱了,何况没有冯栏,他们也不知道院里埋着首饰。
说起这些首饰,为什么孙老二一开始不跟我们说呢?
因为他娘原先拿自己的陪嫁首饰,到城里搞过诈骗。
这老太太是地主家的闺女,但她那地主爹土改时被搞死了,万贯家财被人分的毛也不剩,索性地主早早准备两盒首饰,藏起来留给闺女陪嫁,后来老太太嫁进孙家,因为家庭成分不好,也不敢太张扬,那两盒首饰一直没露白。
后来到了八几年,老太太觉得种地没出息,就想卖了首饰做点小生意,于是跟她男人,还带着十来岁的大儿子进城寻摸活计,却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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