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枯骨,晦气。
可戴桃听了我的解释,反而更要去看了,还让范哥把砖打墓也拍进去。
绕个圈子避开山沟,再有二里路就到了砖打墓近前,离远了看不清楚,靠近后才发现一片黄土地上有四个长方形的土坑,每个坑里都有二十多个一米高,黄泥和砖头糊成的小尖塔,看来附近的几个村子,原先很流行送老人进砖打墓的习俗,不过想来也正常,这里确实太穷了。
范哥架起摄像机取景,我看到不远处停着一辆摩托车。
正纳闷这里怎么会有摩托车,便看到一个十七八岁,穿着土气的小伙子,从离我们最远的土坑里爬出来,他个头不高,皮肤黢黑,手中提了个篮子。
他面带疑惑的看着我们,将篮子挂在摩托车把上,骑车要走。
经过我们身边时,我招手拦他,小伙停车,问我有什么事?
我道:“我们是电视台的记者,来这里采访的,想问问你这些砖头小塔是不是砖打墓?”
一听记者采访,小伙子赶忙从摩托上跳下来,挺胸抬头,立正站好,你你我我的结巴几句,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那张黢黑的脸涨得通红,额头冒汗,索性给我们来了一段方言。
和罗哥四人呆一段时间,我勉强听懂几句,这小伙子说,四个土坑里的砖打墓,是建国前他们村连年遭蝗灾,村里实在没有多余的口粮,就让每家出一个老人,送到山上集体下葬。
砖打墓本身就很残忍了,小伙子的话却让我听出了更加残忍的意味。
什么叫每家出一个老人?
若是家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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