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我也觉得有点离谱,可能罗哥说事时使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。
戴桃却说:“挺正常的,我上高中的时候,班上有个暗恋我的男同学,每天下午早早去学校,我们两点半上课,他在家吃了午饭,一点就去班里了,谁也不知道他干啥,是后来我们班住校的同学,有天中午回班里拿东西,才发现这个男同学趴在我桌子上,捧着我的笔袋嗅个不停,还一脸陶醉的样子。”
时隔几年,再说起这件事的戴桃依然心有余悸,说完事还不忘评价一句:“十几岁的小男孩最变态了!”
冯栏激动道:“说的太对了,吴鬼,你十几来着?”
“滚蛋,老子二十了!”
“前两天不还说自己是不到二十的小伙子,这就二十了?你啥时候过的生日?”
“我爹妈扔我的时候没写生日,我想啥时候过就啥时候过!”
瞪了冯栏一眼,我问道:“罗哥家的事,你准备怎么办?我的想法就是先抓了缠着他儿子的鬼,再报警抓了他们!”
冯栏摇头道:“抓不了,这种情况只能答应那小丫头的要求,我给他儿子和小丫头办冥婚。”
“办冥婚还用你?人家小丫头缠着那小子,本来就是要和他结婚。”
“小丫头是让他变成鬼,下去娶媳妇,可我来操办冥婚,是让这小子娶个鬼媳妇,情况理想的话,对他以后生活没有太大影响,就当老婆去世,逢年过节祭拜一下就好了,不理想的情况,是那小丫头不肯离去,非要等他死后一起投胎,这也不过让他短命一二十年,总好过现在就死!”
我挠挠头,问了个一直很困惑的问题:“电影里的道士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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