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欠条撕了,爬上床,躺成个大字,眉眼间尽是风情万种,对我说:“肉偿吧,一次二百!”
我能受得了这种侮辱?
一晚上就还了她一千!
与冯栏约好第二天九点,在我家巷子口见面。
早上八点半,我送朱姐出门,拉着小手甜甜蜜蜜到了路边,朱姐上车后依依不舍,摇下车窗跟我吻别,目送她离去后,我心里美滋滋的,可一转身,顿时有种五雷轰顶的骇然,整个人都懵了。
冯栏就坐在巷子口的路边摊上,左手捏着半根油条,右手捏着汤勺,目瞪口呆的看着我,豆浆洒在腿上都浑然未觉。
对视七八秒,一万只草泥马在我心中呼啸而过。
一辆骑行车从我们中间驶过,骑着人挡住我俩视线的那一刻,我撒腿往家跑。
冯栏撂下一百块钱,起身就追。
事实证明当夜商量要不要开红棺材时,冯栏说跑的过我就行,不是虚话。
他确实比我跑的快,我又穿着拖鞋,没几步便被他揪住衣领,抓贼似的按着,他大呼小叫:“牛逼呀兄弟,我他吗一直想不通,你会看风水,不好好积累客户,跑到小区做保安是为了什么,现在我知道了,因为爱情!”
我捂着脸说:“你谁呀?我不认识你,快撒开我!”
“你跟我装,是吧?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问问?”
这下换我抓住他不撒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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