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保安室,同组的保安问我出去转了一圈,有什么收获?
这是问我偷到什么东西!
我没理会他的揶揄,打好腹稿,准备梦里向肖老太解释,怕自己在梦中无法控制思维,我还专门写在纸上,捏着睡觉。
可一夜过去,我居然没有再重复楼道逃命的噩梦。
第二天起床还琢磨,难道不是托梦,就是我心里有愧,日有所思的原因?
接下来几天,老马既没有上班,我也没有做梦,以至于我快要将肖老太的事情忘记时,那天傍晚,在外地出差的朱姐给我打电话:“回迁楼的业主秦兰找你,她找你干啥?”
我也纳闷,还问朱姐,秦兰怎么会给她打电话?
“人家是电视台的记者,搬来头天就拿着记者证找我,从没交过物业费!刚才给我打电话,说是有事找保安小吴,你说,你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?”
我随口扯谎道:“没有,她婆婆生前跟我聊过几次天,死后我去上了柱香,我跟秦兰没打过交道,你要不说,我都不知道这个人!”
“那你过去看看吧,她是个寡妇,可能有什么不方便……”
话说一半,朱姐勃然大怒,尖叫道:“吴鬼我看你是皮痒了,等我出差回去,非把你那张破嘴撕烂不可!”
去肖老太家的路上,我百思不得其解,哪里露出破绽被朱姐察觉?
小时候骗我师父挺溜的呀,怎么年纪越大,业务越生疏了呢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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