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朱姐想了想,眼神又阴沉了,掐住我腰间软肉,警告道:“八成是盯上你了,回迁楼里的业主都是十几年的老邻居,她找谁不行?偏偏找你,肯定是和老马断了,见你年轻力壮,故意跟你套近乎呢,我可告诉你,你要敢和她鬼混,当心我一刀捅死你。”
我苦笑道:“我都把她儿子打了,你觉得我俩可能么?”
“打得好!她儿子为啥叫你爸爸?”
“闹着玩呗,我整天给业主当孙子,也想上进一回!”
其实是为了占秦兰便宜,谁让她看上老马,而没有看上我呢,不过照朱姐这么一说,我倒是美滋滋了。
朱姐告诉我,昨天夜里童童哭着找一位邻居老大爷告状,说被我打了,老大爷联系秦兰,秦兰打不通我电话,又找朱姐麻烦,朱姐也联系不上我,这才连夜飞回来。
问明缘由,朱姐让我不用担心,她解决秦兰,但最近几天我就不要上班了,一来好好养伤,二来别让秦兰看见。
肖老太不解决,我哪敢去金城,还劝朱姐,夜里千万别在金城多呆。
说的都是废话,她白天去的也少,上午十一点去晃一圈,下午两三点就跑了,谁敢管她呀。
又跟我墨迹一阵,朱姐回金城给秦兰道歉。
送她离去后,我才想起忘记问老马发疯的情况,便给同事老魏打电话,是他去探病,得知老马发疯的。
听老魏说,他也没见到老马,都是听老马的老婆说的。
那天夜里老马回到家后,高烧两天,退烧之后,又整天把自己锁在卧室,除了吃饭上厕所,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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