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地养的灵物,你手刃了它,时运变低,这段时间很容易招惹到脏东西,一会我把我家地址发给你,你要到钱亲自给我送去,我给你做一场祛晦的法事,免费的!”
心里嗤之以鼻,脸上却装出感动的模样,就差热泪盈眶了。
送冯栏离去,我把师父家锁好,跟刘家打个招呼,说是要出远门,便回市里上班。
回去之后立刻把手机号换了,打定主意不跟冯栏联络,一来我要不到一万块钱,二来我觉得他神经兮兮的,少打交道为妙。
最主要的,还是我用猎刀坑了他一把,怕他找我算账。
至于时运变低,容易撞鬼的说法,我连标点符号的都不信,一定是冯栏为了逼我要钱,故意吓唬我。
就这样过了两个月,不知道冯栏有没有联系过我,反正我早把他忘了,但阴魂不散这四个字,用在冯栏身上无比贴切,很快,他又出现了,还像附骨之疽似的,跟我纠缠好久。
而他也没有骗我,我真的撞鬼了。
总瓢把子暗算他的事,发生在我俩重逢之后。
先说撞鬼的事。
前面说了,师父去世后,我进城打工,端了两年盘子,便在市里名叫金城花园的小区当保安,保安队连我在内,一共九人,分成三组,每三天轮一次夜班。
保安队长叫老马,我俩关系不好,他特意把我调到他那一组,每次夜班都让我一个人出去巡逻,恨得我牙痒痒,可他侄女是我们大老板的小秘书,安排工作又在他权力范围内,我也拿他没办法。
可我收拾了黄皮子之后的那段时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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