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眼看铜板滑倒公鸡身上,砰的一声闷响,那公鸡居然炸开了,将身上的黄符炸的满天飞。
没了遮盖物,我才发现那满院疯跑一下午的大公鸡,居然腐烂到流尸水的地步,浑身爬满白乎乎,还在蠕动的蛆虫,十分恶心。
我们惊骇万分。
冯师傅早看到我们趴在墙头,招招手,指着死鸡说:“来,收拾一下。”
我和刘家兄弟赶忙跑回去,刚进院门便吓了一跳。
正对院门的灵堂中,刘老太直挺挺站在棺材里,双目紧闭,却龇着牙,咬住红线头,虽然她没有其他动作,可兽脸人身的尸体,也吓得我们头皮发麻了。
进院便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,死鸡烂的拿不起,不好收拾,冯师傅让刘家人将散落的黄符拢到鸡身上,烧焦后再弄,还嘱咐道:“老太太已经处理了,丧事就到这吧,别请村里人热闹了,连夜下葬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刘家人早没了办丧事的兴趣,立刻答应下来。
而刘老三拉着媳妇,问道:“冯师傅,我媳妇肚里的怪胎什么时候处理?”
冯师傅倒也干脆,说道:“要么去医院把它拿掉,要么生下来再扔掉,这就是怀了畸形儿,你找我没用呀!”
刘老三有些不满,却没说什么。
我也问:“冯师傅,那黄鼠狼是不是得处理一下?否则它还会找我们的!我们又不知道它藏在哪,想剁也剁不着它!”
冯师傅笑道:“你们够呛,它瞪你一眼,你就自己剁自己了!放心吧,拿人钱财与人消灾,该我做的事,我会做干净的,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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