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“总要试试。”隋仰不置可否道。谢珉说不说话,隋仰又说:“后天你再陪我来上班吧,我有个会议,让秘书推迟一些。”
谢珉看了他一会儿,对他说“谢谢”,“其实如果有会,约你空的时候就行,不必选最近的时间的”。
“不是重要会议,”隋仰安抚地摸了摸谢珉的前爪子,忽然说,“谢珉,你变懂事了。”
他说话的样子,就像谢珉还是那个比较任性高中生似的。谢珉不是很喜欢隋仰说这些,会让人产生与过去有关的联想,所以并不答话。
“不必太担心,”隋仰仿若未察觉到谢珉的抗拒,“就当在垣港休假,你很久没休息过了吧。”
隋仰的耐心、语气都很自然。谢珉说不出哪里怪,但确实是怪。怪到他心情不但没有变轻松,还更加郁结。
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犯贱,反倒希望隋仰少对他好。或许是他不想再难过一次。
隋仰的耐心和自然不一定代表暧昧和体贴,很可能是因为隋仰习惯做个周全的人。
谢珉讨厌受伤,现在只想要无忧无虑想开心,不想因误读再添烦恼。
他误读过隋仰的周全,他有经验。
高二时,谢珉记不清是从几月起,或许是十一月,他和谢程因为小事起口角,打了一架。谢珉很嫌弃跟谢程坐同一台车上下学,也不想回家和谢程待在同一个空间。
江赐学习不好,一下课就得回家补课,谢珉没人可找,也无处可去,无所事事闲逛了一两晚,他跨区去隋仰晚上待着学习的图书馆,一起写了物理实验的作业,便莫名开始每天都去报到,待到九点多再自己打车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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