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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脸色苍白,即便涂着大红唇也掩盖不了她眼底的疲惫,她就站在那里,瘦得仿佛风一吹就能跑。
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注意到她,也许是她过红的指甲油,也许是她反季节的穿衣,也许是……
她和当时我被江铖逼着捐骨髓后,我偶尔抬头看向镜子里时的自己,一模一样。
苍白、瘦削、没有生机、宛如行尸走肉。
大概是我盯着她看了太久,她夹着烟吸了一口,吐烟圈的时候一转头,隔着车窗看到了我。
而后懒散地别开眼去。
我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拉回了思绪。
忙了近一周的洪正信,终于给我回了电话。
“庄闻,哎呀我可算忙完了。”洪正信大概是睡了个好觉才给我打的电话,声音听起来精气神不错,“昨天凌晨四点搞定的,回家倒头就睡了,刚醒,清醒点就给你打电话了,怎么样够义气不?”
“那可够了。”目标即将达成让我忍不住有些喜悦:“什么时候有空,出来吃个饭?”
“你请客,那必须现在就有空啊。”洪正信道:“今晚烧烤,如何?”
今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