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是达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,能相互取悦,都能通过这种方式得到种类似于心理安慰的暗示。
他们看上去契合无比,可,恍惚之中,总像是缺些什么。
半个月后的一个晚上,江攀在昏迷中离开了。
按警察的说法,那女人是从国外买回来上百种药,分了半年慢慢给江攀喂下去了。到了他发病的时候,那药已经被吃下去一大半。再高明的医生对此也是回天乏术,只能是勉勉强强将他的命给续着。
医院在一开始就将着情况告知了家属,江瑾瑜提前做过心理准备。
所以,当这天真来时,她也没觉得有多么的不能接受。
想来,刚回国时,她还觉得江攀可怜,他尤在壮年,还没真正潇洒过多久,人就没了。
但——
经过了这些天后,当她在送行会上看到江攀的遗体时,看着他安安静静的躺在棺木当中,竟多了种羡慕的感觉。
是不是人死了,就解脱了?
江瑾瑜被自己这突来的想法吓了一跳,她视线一抬,看到了在灵堂门口主持大局的江风禾。他一身黑西装,神色严肃。
今天是阴天,带着薄雾。在这低压环境的影响下,让这葬礼的气氛显得更为凝重。
她已经很久没见过江风禾了。
从江攀去世开始再到葬礼的筹备期,粗略算算,概是有一周多去了。
江攀走前的前两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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