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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穿了件吊带,浑身冰得像从冰窖里出来似的,左手衔着支细烟,烟雾还在飘。
习斯聍眉头拧得紧,探手摸她额头,再扭头喊常政去厨房煮点粥,“一会儿顺便拿退烧药上来!”
等到常政脚步声远了,她再扭回头,伸手指,怼她脑门一下,戳出浅浅红印。
“简霓啊简霓,你至于吗,就一臭男人!”
“跨年那天晚上我走了之后我没回家。”
简霓垂下眼帘,将那半截烟戳进腿边的玻璃烟灰缸里,上头还立着几根。
“那你去了哪。”
“徐谦宇。”她刚说完这名字,掌根捂上紧闭的一侧眼,慢慢把那天晚上的事说了一遍,撩开左耳边的头发让习斯聍看上头开始变得浅淡的吻痕,再抓起腿边的zippo打火机,让她看底部,有一行雕刻的英文。
waiting
for
me.
等着我。
“那······是不是?”习斯聍也坐下,问的话欲言又止,撩毛毯看了看她的膝关节还有肘部,没有伤口,只是整个人肌肤冰凉。
“没做。”
将近两天没合眼,简霓眼睛酸涩,不停流眼泪。
“你说过的,看到就想睡的人,我遇到了。”叹声气,捏起床脚柱子旁喝了半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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