措,这么多年过去了,当初那个倔强自我的小男孩,早就长成了身姿挺括的少年,已经比母亲高出了一个头,更失去了和母亲撒娇的天性。他望向钟灵求救,可身为姐姐的钟灵只是耸耸肩,不给他施以援手,于是他笨拙地、局促地抬起一只手,轻轻搭上了母亲的背,连指尖都在颤抖。
“没事了。”他轻轻拍了拍安抚,“我现在很好,真的。”
神色略显迟疑,薄唇颤了颤,半晌,小心翼翼地分合,喊出期待了十年却从不曾真正得到回应的两个字——
“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