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忱意踌躇地站在那里,不知道应该怎么表现。
还好司母的经验比她丰富点,很快反应过来看:“小意是吧,你忙你的,我就是来拿一趟东西,拿完就走,不用管我。”
那怎么可能,忱意也连忙接话:“冰箱里有新鲜的水果,您要不要吃,我给您洗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这就走了。”她迅速摆手,直冲目的地跑去。
找到想要的东西,司母真如她所言,塞进包里就毫不犹豫离开了房子,临走前嘱咐忱意好好休息。一切快得像劈过一道闪电,直到司悬回家,她还没反应过来。甚至如果不是对方喊了她“小意”,忱意也要以为她是溜进来偷东西的贼。
她与司悬说这件事:“我以为在做梦,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。”
司悬也在手机上收到母亲的消息,反复质问他怎么忱意住进去了不说一声,害得两人这么尴尬,这下面子往哪搁:“我妈比你还社恐。”
可是通过平时和司悬的谈话,忱意知道她也是叱咤商场的职业人,按理说不应该是那副表现。
“那都是练出来的,私下里她就这样。”司悬早就习惯,“这说明她对你没有防备,应该挺喜欢你。不过你一直期待的,我妈拿着五千万甩你脸上让你滚的画面,大概不会出现了。按照她的性格,应该会直接打给你一笔钱,然后在转账备注里写,‘请你离开我儿子’。但是我感觉,连见面都不愿意,不是显得更不尊重人吗?”
忱意完全持相反意见:“听起来真是简单又高效呢。”
开往机场的车上,忱意正在副驾驶啃路上顺道买的鸭脖,整个车厢飘着卤味和辣味的混合,加倍刺激唾液分泌,空调只是将馋人的香气吹拂得更加均匀,起不到任何淡化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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