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倔驴再讲一堆道理也没用,忱意放弃与他继续商量这件事。后年他们还有没有在交往都不知道,何必现在起争执。
行政给忱意打了电话,出租屋已经找到下家,对方下个月搬入,后面的房租就不需要她交了。这几天司悬已经和忱意一起,把她的东西都打包搬走,出租屋里早就空空荡荡,行政去验收过,连钥匙都已经上交。不过她还是将下家的联系方式推送给忱意,如若她有什么落下忘拿的,方便两人沟通。
展会花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布置,这段时间除了正常工作,忱意总是忧心忡忡。
“你说,我们工作室又不是知名国际大牌,我也不是什么着名设计师,让我打头阵……万一到时候没人来怎么办呀?”忱意戴着耳机,在工作台上为自己的设计稿挑选裸石,语音通话显示时长四十多分钟,“又或者有人来,结果一天下来什么也没卖出去,那不是很尴尬。”
虽然周围的同事都听到忱意在低声絮絮叨叨,但见她完全没有耽误工作,只以为在和客户沟通,就是感觉娇声娇气的,不太对劲。
她也拿司悬没办法,隔几分钟就问她一次在做什么,若她说不忙,语音通话便拨过来。有时两人只是各做各的,几十分钟说不出一个字,光听到对方的呼吸。万一组长叫人,她甚至不知会一声就挂断了,等闲下来再打回去。
“不知道有什么意义。”忱意搞不明白,司悬乐此不疲。
“不会的。”他还在安慰她,“至少我会去。”
“你也收到邀请啦?”按理说司悬是忱意的客户,又有一定社交地位,忱意给他一封邀请函无可厚非,只是她有心避嫌,便没主动提起此事。
司悬看破不点破:“嗯,楚昕给的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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