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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不是大出血?”司悬说。
“这算必要消费。”忱意正色,脸颊被他拉近,唇舌贴住几番,分开后接着道,“所以我没有摊你的鸡蛋饼,你自己出去吃吧,我的水电费很贵的。”
司悬故意道:“就因为昨晚没有一次性喂饱你?”
“干嘛啦!”忱意拧他的手背,哪壶不开提哪壶,转移话题,“哎呀反正就是,我觉得我好像也比以前懂一点人情世故了……别笑,我知道这对于你们这种老油条来说都是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能力。”
但是在学校里,忱意的所有东西都是有确定性的。她靠成绩和美貌便可以大杀四方,那些所谓的人际交往,在众星捧月的清高下不值一提。她甚至认为那是文化糟粕,对于长辈们挂在嘴边的“人情社会”更是嗤之以鼻。可是后来,她也会渐渐浮现被同化的趋势。
“你说,这算是成熟,还是屈服呢?”她问司悬。
“你觉得呢?”
忱意摇头,没有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