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次见秦韫,是在陈傲之的葬礼上。
当时舒澄澄刚被开除,正坐在灵堂外的地上发呆,看到秦韫来了,也没站起来,只叫了声:“秦老师。”
“怎么不进去坐?”
“熏眼睛。”
秦韫看她眼圈通红,知道这个孩子爱逞强,也不多问,把一封现金放上登记台,走进灵堂,劣质线香烟气袅袅,的确熏得人眼睛生疼。
陈傲之的黑白相片摆在中央,等待故人瞻仰。秦韫没有多看,把香熄掉,出来就想问舒澄澄怎么不找她拿钱,低头才看见舒澄澄的细胳膊细腿上全是乌青和血口子,顿了顿才问:“怎么回事?在学校弄的?”
舒澄澄一仰脸,碎发滑开,露出额头上的青紫,“下楼摔了一跤。”
秦韫想起舒澄澄明年要高考,“跟我走吧,你一个人怎么读高叁。”
“我去榕城我爸那里。”
“你忘了舒磬东是怎么打你妈的?怎么打你的?”
舒澄澄的反应很漠然,“那他也是我爸。他总不会让我没书读。”
秦韫心头火起,“你跟你妈一样不知好歹。谁对你真心,你分不清吗?”
舒澄澄绷着腿站起来,还回那个装钱的信封,朝秦韫鞠躬,“谢谢您来送我妈妈。”
等陈傲之下葬,舒澄澄启程去了榕城,那之后再也没回过苏镇。
后来秦韫听说舒磬东不明不白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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