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地毯很舒服,舒澄澄干脆翻个身趴下,伸个懒腰,“主人,这么着急吗?”
霍止起初还对舒澄澄如今的八面玲珑有些诧异,现在早习惯了她这副在哪摔倒就在哪躺下的德性。他把情趣玩具挑出来几样扔在她身上,张开五指戴上黑色手套,又抽出皮鞭,两手握住头尾,拽直试试力道,“衣服都没脱,就叫上主人了,你也很着急。”
“我没玩过正式的,原来是不能叫的吗?”
霍止居高临下俯视她,双眼微眯,“你玩过不正式的?”
看他有刁难的意思,舒澄澄浑不在乎,咬着指头笑,“你应该问我没玩过什么。”
霍止在单人沙发上坐下,一鞭子抽上她的腰,“那说说看,你没玩过什么。”
鞭子抽得很响亮,那片皮肤上炸开一小片酸痛酥麻。
舒澄澄揉揉痛处,爬起来把发箍戴上,扶正黑色的猫耳朵,“我没玩过这个。”
由于够不着他的嘴,她只隔着西装裤在他膝盖上啄了一口,“快开始吧,主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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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某:下班下班下班下班下班下班准时下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