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又放在他裆部,不怀好意。
上课铃响起,老师走进来,霍止拿起她的咸猪手放回去,让她好好上课。但舒澄澄抓着他的手不松,小声又问一遍:“你昨天有没有想我?”
他说:“有。”
舒澄澄这才满意,要松开他,她指尖汗津津的,本来就没什么力气。霍止一反手握住她的手指,攥在手心,拉着手上了一整节课,所幸他们两人个子高,一直在最后一排轮转,不然早就要穿帮。
等到放学,舒澄澄趴在桌上装睡,霍止以为她是不舒服,打算把她送回家。他背着她走到走廊,舒澄澄突然睁开眼,一口咬上他的脖子,霍止一惊,她就跳下地把他往活动室里推去。她锁上活动室的门,给他含到硬,然后说:“来吧。”
霍止到昨天为止还是处男,她不信他能忍住。果然,霍止把她抱上课桌,分开她的腿,拨开内裤,食指尖探进去拨开软肉。
她还有点热,身体烫,甬道里也发烫,昨天被弄坏的肉唇也充血肿着,他看了看,“该给你带点药。”
她踢他的小腿,催促他:“进来。”
霍止觉得她简直是疯子,弯腰捏住她的脸,左左右右看了半天,“舒澄澄,你是不知道疼吗?”
舒澄澄亲了亲他,“我这不是喜欢你吗?”
虽然她百般勾引,但那天霍止最后也没把她怎么样,他昨天有点失控,但不会失控第二次。
几天后舒澄澄病好了,下了体育课,她回教室没找到他,又出去找,迎面看见霍止拿着根雪糕走过来,她接过边走边吃,突然想起来,“他们好像在排练话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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