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走。她把霍止的手指头咬出了血,嘴里全是血腥味,走到客厅,喝光茶几上那杯冰水。
霍止走来,弯腰把她的腿一拖,她就倒在沙发上,杯子掉上地毯,冰块撒了一地。
刚才没做完,当然要继续,高中的时候他们经常被铃声或者时不时的拌嘴打断,对这种间奏早已烂熟于心。
舒澄澄主动地屈起腿方便霍止插入,他插到深处,她难耐地仰起脖子喘出一口气。
霍止一面抽插,一面腾出手来把她湿透的裙子剥掉,扔在地上,舒澄澄这才想起那个面料好像不能水洗,一时间有点心疼。
天色还没有大亮,屋子里多少有些暗,霍止信手打开了落地灯。
明亮的光洒进眼底,舒澄澄遮住眼睛,“扎眼睛。开灯干嘛?”
霍止就着光线,握住她的脖子端详。
除了那个带点血丝的牙印,没有别的痕迹。于是他又握住她的腰,看她的胸和肚子。
他在推断她到底是加班归来还是约炮归来。
这种仔细检查的情形她只在宠物店见人买狗时见过,舒澄澄心里突然浮上一种奇怪的感觉,好像她真成了一份私产。
最后,霍止捏过她的胳膊,只看到小臂上以前被玻璃渣弄出来的两点很淡的疤痕。
她任由他上下检查,很认真地问他:“霍止,你不会还在喜欢我吧?”
灯光太亮,像手术室的无影灯似的,但就连对视的目光也看不清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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