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缓缓顶进,插入半截,浅浅地磨,又再次退出,用头端拍打舒澄澄穴口上方肿胀的花蒂,拍打到她求饶,再插入。
舒澄澄身体微微发抖,无意识地伸手去捏弄花蒂,他静静看着,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控住她的手,同时缓缓拔出,穴口不舍地微张,吐出一股股清液。
霍止跟她不一样,尤其现在。现在的霍止好像对性爱本身没有什么执念,甚至堪称冷感,舒澄澄看得出他更享受控制她反应的过程。
今晚他玩这个上了瘾,大概是不会让她爽到哪怕一次了。
舒澄澄从来没这么难受过,后悔刚才不该邀请他。
霍止拍她的脸,“想什么呢?”
舒澄澄挨了今晚第叁个巴掌,但是没有反应,她说不出话,下身汩汩地吐着水,整个人像根快崩断的弦。
想到弦,他突然想起来舒澄澄以前是拉小提琴的,他第一次见她,是在校长办公室里,当时他去送文件,听见一阵乐声,好像是《天堂电影院》里的一段,每个音都很准确,但是却毫不动听。
他推开门,门“吱呀”一响,拉琴的人把这当成结束的理由,立刻停了下来,随即他看到一张不耐烦的脸,那就是舒澄澄。
八年后,舒澄澄躺在地板上,久久没动静,他弯下腰借着月光看,才发现她满脸是眼泪,人在发抖,眼泪也在跟着抖,不过不是因为高潮,是因为快要崩溃。
他有种想笑的冲动。
舒澄澄抖了半天,颠叁倒四地说:“进、你进、进来。”
“我进去也会拔出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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