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止也笑,“我的电话,你怎么知道?”
舒澄澄笑得狡黠,“我就是知道。”
高中时霍止好骗,在课桌下摸他一把都能把他摸得满脸通红,现在霍止不知道吃了什么封心锁爱的药,不仅能在会议桌下踩她底裤,还在她腰上像拴狗似的拴了根皮带,刚才看她碰上猥琐男,大概恨不得她被灌醉了省得他再费劲收拾,哪来的好心替她解围?
电脑上的英雄复活了,男大学生在那边叫“姐姐快来”,舒澄澄没理,伸出舌头,从根部向上舔,时不时轻轻咬一口,视线向上盯着霍止,看到他那张性冷淡脸上蒙起一层不易察觉的欲望时,她握紧了手指,卷起舌尖,轻轻刺戳顶端的小孔。
性器被捏紧又被刺激,头部兴奋地胀大,湿润地吐出清液。舒澄澄用舌尖勾起那股液体,勾出一线晶莹的水丝,笑着调戏他:“今天就用嘴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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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某:嗯
那怎么行呢
*挂机缺德,不要效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