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韦宝言道:“我这样子没人认得,旁人只会以为你是断袖。”
周阑想到那场景,忍不住头痛到想笑。韦宝言明知是异想天开,还是逼问他:“为何不行?我想跟你睡觉。”
周阑扶额,“这么点事,跟谁不一样?跟着我没什么好,耽误你嫁好儿郎。”
倘若还在玉京,到这个年纪,府里多半已经在给她寻摸嫁人,如今只是王龄打不过也说不过,不敢替她做主。韦宝言盯着他,“我没有的。”
周阑道:“你会有的。”
这话说得清淡而笃定,韦宝言又要发怒,然而话到嘴边却脑子一空,她晃了晃头,打了个磕巴,“……不,我就没有。”
周阑稳靠在椅中,看她这样,竟然微笑着叫了她一声:“韦宝言?”
他笑得有些同情的意味,韦宝言觉得有哪里不对劲,抬手握拳敲自己脑袋,试图把满脑袋浆糊甩出去,“……可我想要的是……”说到一半,又忘了下半句。
周阑没搭话,静静把她语无伦次的样子尽收眼底。
韦宝言被他看得满心烦躁,跳下桌子,又坐上他的腿,伸手去他腿间,“算了,夜还长,你再给我睡一下。”
纵使只是坐着,身体都微微发晃,她几乎要滑落下去,周阑捧住她的脸,眼对眼望着,呼吸相引,如此亲近,声音却是冷的,“韦宝言,别给我找事。”
敬他的怕他的和想杀他的人一样多,而他至今没死,也不打算多费一场心力,今夜于他而言,不过是四年前一场意外的余波。
韦宝言怔怔看他,想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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