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韦宝言闷声不吭,喘一口气,重新含进头端,用力地吮。这个吮法实在粗暴,饶是周阑能忍,也是出了一身冷汗,当即出手掐住她脖子,沉声道:“韦宝言,非要我揍你?”
他的手用了几分真力气,韦宝言起初还憋着气,逐渐头脑发蒙,四肢软绵下去,通红的眼睛瞪着他半晌,终于张开了嘴。
周阑把她提起来,韦宝言还腿软着,踉跄一下,周阑一推她的腰,她就往后坐上了桌沿,满脸懊恼,眼角都被窒息弄出了几滴酸泪,乱七八糟地滚下去。
如此有几分真像落泪。他看着那点湿润从韦宝言面颊倏忽滑下去,莹亮地滑过她的小下巴,细脖子,再流进衣领,松了的衣领里看得见一弯锁骨,骨头窝里盛了那点水泽,更加显得纤细如折。
周阑又想起方才自己走进营帐,一眼看见个白衣身影,分明陌生,但无需细看就知道那是韦宝言。小孩子的肉感尽数褪了个干净,矮个子抽成了轻盈高挑的条,穿成那样子,是个十足风流的美少年。不知是因她的衣裳还是什么,他只觉得刺眼与不想看,然而低头读着文书,他又只心猿意马地想到她这腿生得长,想必伙食不错。
他抿了抿唇,“还不曾问你过得如何。给我讲讲。”
早不问晚不问,留到这会问,分明是专门打岔。韦宝言嘟囔一声,“虚伪。”
周阑不满她没规矩,“好好说话,究竟过得怎样?”
韦宝言也不满他打岔,但习惯性地敷衍,“好好好,行了吧。”
周阑接着问:“有没有心悦的人?”
心头火又窜起来,韦宝言默了一阵,“如果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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