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硬生生揪不开。她难耐地痉挛了一下,试图抓傅睿云帮自己,上身一动,挪到了桌沿,再一挣扎,连带着傅睿云也摔到了地上。
一片云遮住沧山,周阑抬眼望天色,该是有雨。
有个家丁匆匆上得山来,伏在沉岳承耳边说几句话,沉岳承听到一半,脸色大变,噌地站起来,“傅大人,家母心疾发作,沉某先告辞了。”
沉岳承匆匆下山,宴席因此过半。副将读出心思,“将军,去营里看看?”
周阑起身告辞,想起韦宝言方才被那几句马屁气得拂袖而去,又道:“去找韦宝言说一声。”
二人过山涧上观云亭,远远看见五六个人打得火热,都是个子高挑的少年少女,不消靠近,一眼就能看出其中没有一个丧气的矮子。
副将笑道:“不知道小姐又去哪里玩了,我去找便好,将军先走吧。”
周阑点头应允,“早些送她回府,别淋雨。”
副将道:“是。”
周阑却仍没走,又看了看天色,忽然道:“傅睿云呢?”
副将对这问题一头雾水,“傅公子?”
周阑今天似乎有些没来由的焦躁,突然折回来走向山上,将他一推,“算了,你去营里,我送她。”
本朝是女帝开国,素来民风开放,并无男女大防,少男少女打牌消遣不算什么,然而他在傅睿云这年纪时狡诈得像鬼,伪作撤兵败退,将敌军骗进包围,这把戏屡试不爽,次数多了,敌人也学会了同样的伎俩,因此他对任何人都缺乏任何信任,尤其男人。傅睿云看似温文尔雅,可谁知道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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