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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阑对身旁的人声置若罔闻,一脚踹开房门。里头发出一阵尖叫,榻上一个男人几个女人赤着身体慌乱滚作一团,周阑一个个看过去,没有一个是韦宝言。
夜风吹开罗帐,传来细碎声响。周阑目光转向窗外,看见楼下有个身影,她在后院翻箱倒柜搜查,随即撅着屁股趴在狗窝前。
韦宝言把狗窝里睡得正死的狗拖出来,刚看清不是小花,还没来得及叹气,自己先被周阑提着领子拖上马。疾驰回家,周阑把她往花厅里一扔,“跪下。”
韦宝言还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,一脸迷惑。
周阑被怒火烧得口干舌燥,一句话也不多说,大手按上她的背,粗暴一推。韦宝言抵不过他的力气,“扑通”跪了下去,本想喊痛,看到周阑脸色铁青,改口服软道:“哥哥,我错了。”
周阑一口气干了一杯茶,“咚”地放下茶杯,“错哪了?”
韦宝言道:“不该逃学。”
读了这些年书,觉悟毫无进步,周阑险些撅过去,看这祸害一脸大言不惭,他气得冷笑,吩咐侍女看着她跪,跪到知错为止。
韦宝言跪到侍女打盹,爬起来揉揉膝盖,一瘸一拐地偷溜,去敲梁钰之的门,道:“我想到了。小花不熟悉玉京,可那大黑狗总要回家的。”
两人再度溜出门,直奔那酒楼。
酒楼老板睡眼惺忪开门,听闻是来找狗,竟然真的拎出条狗,正是小花。两人千恩万谢,抱起小花就要走,又被叫住,酒楼老板给她们看被咬秃了脑门的大黑狗,“把我家小白咬成这样,扭头就要走吗?”
韦宝言只得赔了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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