韦宝言此时还只以为周阑心宽,内心赞他是个谦谦君子,真好拿捏,并不知道这只是因为周阑和她不熟。
过了月余,王龄来了。周阑的副将来叫她出去,韦宝言抄起早准备好的小包袱,兴冲冲逃向府门口,却见王龄站在门槛外。
王龄一脸丧气:“在下得了痨病,虽可寻方医治,不至就死,却恐将病过给小姐,是以……不敢接小姐同去均州。”
韦宝言懵了,抬头看看周阑。周阑解释道:“这病在他身上还能医治,在小孩身上却是要命。”
王龄一脸悲戚,向她遥遥一拜,随即便转身。
韦宝言脑子一热,要冲下去跟王龄走。她刚踏出门槛,周阑拎住她的后领拽回来,看她还不老实,把她捞进怀里,一只手臂就把韦宝言扣得动弹不得,“不许动!”
王龄走了,韦宝言问过大夫,得知这病至少也要治个叁五年。她自知要耽搁在将军府中了,消沉下来,肘子也不爱啃了,成天钻在书阁里翻画本子,本以为看本子里的人受苦,能让自己心情好些,没想到故事中悲欢离合,全是万般无奈,越看越是长吁短叹。
毕竟是寄人篱下,难免碰到主人。韦宝言看得正入迷,周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,“读的什么?”
韦宝言看看封面,“《佳小玉传》。”
周阑似乎听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笑话,先是一笑,又抿住唇,“明日请个夫子来,教你读书。”
韦宝言道:“我不就在读吗?”
周阑用马鞭头敲敲那“佳”字,“韦小姐,这字念‘霍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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