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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面除了他们两个之外,只有一个正在挂点滴的头发花白的老奶奶。
林星年走到靠窗的那张床边坐下。医生拿着针和盐水进来,扎好针,调好点滴的速度就出去了。
房间里再次安静下来,落针可闻。盐水顺着血管流进身体,胳膊越来越凉。
林疏月从床底找到一个小凳子坐,趴在床上,一手托腮,看着输液瓶自顾自地说:“小时候一生病就来这里打针,现在看到王医生,闻到熟悉的药味就能想起来撅着屁股等着针落下的恐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