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更惧他,在沙发后面远远看他视自己如无物。
他在卧室睡的,齐嫣心绪不宁地睡在皮质软沙发上,早上看他离开。
这是齐嫣被关在这里的第四天。
后面两天齐嫣没再看见过他,他有没有来过,还是其他人,齐嫣也不知道,只是第四天白天从里面出来看到小桌子上有一袋零食。
齐嫣强迫自己规律作息,来证明自己的正常,但随着第七天接近,她越来越混乱。白天她坐在沙发上发呆,很容易觉得疲倦,往往几十分钟就会倒在在沙发上闭上眼,意识在一次又一次只能持续十几分钟的睡眠中越发清醒。
尽管着地下室白天黑夜没有区别,夜晚看着手表上的时间,内心的恐慌却会无限放大。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得了绝症,清醒地等死,那是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,恍恍惚惚。
她不敢关灯,瞪着对面的墙,直到身体发出强烈的抗议才进入黑色的梦乡。
这里太安静了,世界好像只剩下她一个人,上学、回家所有很稀疏平常的事情仿佛发生在上辈子。她觉得心上压着东西,想要吐出来,来自生理和心理的绝望感笼罩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