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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值它就值。”
伯闲把水蛇扔在那一堆白菜上,挑了一颗最大又水嫩的白菜,手里拎着就冲李婶摆了摆手,大步流星的离开了一壶巷。
卫风竖起龙头望着已经走到巷尾的伯闲,“嘶”了一声,那碧绿的眼里冒着明晃晃的火气。
拐角就是伯闲一直居住的小院。
伯闲轻施术法把那颗白菜一会的功夫变成了一锅白菜汤,只不过有些惨不忍睹,那锅里……
算了,伯闲又轻转手指,锅瞬间变得白净,只不过伯闲想喝一碗汤的愿望落了空,心情顿时怅然若失。
术法什么都好,只不过着实是不会做人间的美味。
在此人间盘旋二千余年,试过了无数遍,大抵以后还是做不出来的……
白瞎了他一条好蛇。
伯闲打了个哈欠,俊美的脸上浮现倦意,刚还怅然若失的心情瞬间被困意取代,他轻点玉足,飞到了自家小院的杏树上,背靠树枝,笼罩在日光下。
虽然困倦,可伯闲却睡不着,他位于高处,能尽收院外的烟火气。
彼时的一壶巷已经不似夜晚的宁静,挑扁担的摊主在门口支起摊子,售卖着他新编制的箩筐;街上打闹淘气的小孩在那摊主跟前问东问西,摊主一脸和善的与他侃侃而谈,好似那小孩与他同龄能够懂得他的一腔抱负。
有只花猫沿着墙角挎着猫步从小院的洞里钻了进来,那花猫像入自家一般轻车熟路,从杏树下爬到树上,猫爪在树枝上晃动,嘴里“喵”唔出声,好似在跟伯闲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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