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梦境一般,触手就散了。
陶昉想到在美国的那些年,躺在病床上,她有段时间几乎夜夜梦魇。
梦境里,他看见于瑾还在球场打球,周围围了一圈女孩子。
她跑过去,给他递水。
男人一眼都没有看她,径直而过揽住了另一个女孩的肩。
她还梦到他要结婚了。
他牵着他妻子的手,左手拉着他们的孩子。
这样的梦反反复复做了无数次。
她醒过来,医院的被子被泪水浸的濡湿。
她抱着肩,蜷缩在床上,彻夜难眠。
可即使这样,她也忍住了来找他的冲动。
于瑾是那样好的一个人,她怎么可以祸害他。
都说时间可以洗涤一切,一年不行就两年,两年不行就三年。
一年叠一年,总有一天,该忘的都会忘记,不甘心的奢望也会释然。
后来的几年,她开始工作。某些情绪被压在心底,不去翻看,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。
她以为,他也是一样的。
陶昉想起了在医院见到他的第一面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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