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把戒指拿出来,若冷峯戴上了戒指,他们互相许下了承诺,只会让冷峯在家人面前更为难。
于是这天晚上他磨磨蹭蹭地洗完了澡,冷峯给他吹干头发,然后在他耳边蹭啊蹭地索求,别冬根本不会拒绝,特别温柔地跟他做了一次,而后两人一起松松地抱着,等彼此渐渐平息下来。
别冬手摸摸着冷峯好看的眉骨,缓声说:“峯哥,你家里……还在生你的气吗?”画展上冷峯父亲毫不留情挥出来的那一巴掌,别冬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心惊。
但是冷峯都已经去过了双年展,获得了国际上最高级别的认可,他父亲会不会因此而改变一点对儿子的偏见,愿意为他有一点骄傲呢?
冷峯似对这个话题有些意外,而且他一听到“家里”两个字,第一反应就是他跟别冬的家,而后才意识到别冬说的是他登虹父亲家里,于是眉骨动了动,说:“我不知道,也不重要吧,反正是他生气又不是我生气。”
别冬失笑,对着“外人”冷峯一张嘴还是那么会气人,他又不能明着说我知道你家里出事了,现在应该很需要你,我不介意你回去陪陪家人,他怕越这样说越激得冷峯的“反骨”跳出来,别冬可太了解他了,只能旁敲侧击地表达:“其实事情都过去好久了,上次我们从欧洲回来到了登虹你也没回家,这样不太好。”
冷峯听出点意思,顿了顿,撑了只手肘测着头问他:“你很希望我回家?”
“嗯。”
“为什么?”冷峯觉得今晚的别冬确实有些说不出的……不正常。
“峯哥,我真的不介意的。”别冬认真地说。
冷峯脑子里八百个问号????不介意?不介意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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