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还是不好的,每天晚上等冷峯回来后他跟冷峯一起看,见到最多的字眼就是“天赋”,“灵气”,甚至因此引发经典的“艺术到底需不需要高等教育和专业培养”这样宏大话题的讨论。
关于这个话题本身,别冬觉得自己没有立场去说什么,他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心,但是他觉得,既然艺术是自由的,那么一切就都可行,他这样,冷峯这样的,不都可以殊途同归吗?
有一些从学术角度评论别冬的作品太过“野生和业余”,不值得划入“艺术”范畴的文章,别冬和冷峯也都看到了,冷峯看了下这些评论的撰稿人,几乎都是熟悉的名字,他笑了,跟别冬说:“还以为老头儿早就把我扫地出门了,没想到还这么关心我们的一举一动呢。”
别冬一怔,问说:“这是你父亲……”
“嗯,”冷峯点头,指了指那几个名字:“都是我父亲的嫡系,以前给我写过无数吹捧的文章,现在轮到你了,不过他们抨击打压的功力明显比不上吹捧,这几篇的观点都浮在水面,一点力度都没有。”
这样啊……别冬心里冒出那个清瘦又倨傲的脸,跟冷峯有几分相似,但神色不像,看人的时候永远似在睥睨众生。
冷峯又笑:“可能他们也找不到角度,苦于我父亲的压力不得不硬写,人啊,不保持独立性,就会沦为一个工具和打手,真可悲。”
别冬心里根本不在乎这些文章,甚至就算别人真心实意说他做的东西不好,他也会认真点头说“是的,确实不好,我就是随便做做的”,这些文章还真伤不到他。
展览结束后,江沅顺理成章地来求作品拍卖,说已经有藏家在联系他要作品,别冬挑了两件给他,准备拍卖得来的钱一半捐给仁爱救援机构,一半捐给老家雪湖村。
他一个新人,拍卖价自然远比不上冷峯,但这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8页 / 共1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