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冷峯喜欢放一些音乐,多是古典乐,马勒或是马友友,飘荡在空旷的工作室里,有时候也放一些白噪音,雨声,风声,河流声,别冬特别喜欢这些,他都不知道原来他喜欢的这些声音,竟然有人专门去收录,还做成音频和专辑。
他觉得自己像坐在了森林里,自自然然地就雕刻出了一大堆有关森林的东西。
有鲜活的动物,也有自然死去渐渐腐坏的动物,他的作品里有生有死,有生与死之间的过程,是自然最不可逃避的过程。
不知道为什么,别冬手下那些自然死去的动物,不可怖也不悲伤,自带一种圣洁的灵性,看起来像是在经历生命最正常的因果循环而已。
当冷峯的雕塑完成的时候,别冬的作品也完成了。
冷峯受到了非常大的冲击,生与死是所有艺术创作里最有冲击的主题之一,无数人孜孜不倦地对此做探讨,别冬不懂理论,但他做出了他见过的,遵循自然法则最淡然的生死。
因为心存对自然的敬畏,别冬对死亡并不似常人那样感到一味的哀痛,如同十三岁的他面对父亲的死亡,虽残忍,但又觉得,一个猎人死在森林里,似乎是遵循了某种自然法则,这样的死亡虽令他怀念,却是平静的。
随着本能做这样的作品时候,别冬心中也始终是平静的,这种平静,是另一种“把肺腑交由天地自由”的广阔。
巨大的雕塑要运输回登虹,冷峯必须随同一起过去,然后跟客户方做安装和交接,以及拿到最后剩下的尾款。
他藏了私心,带了两件别冬这次做的东西一起过去,想让邵其华看看,他想给别冬做展。
再次去到登虹市的时候,别冬已经没了第一次对大城市的畏惧感,他跟冷峯一起去见地产商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2页 / 共10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