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正常,晚上喝的那点儿酒连自己都没醉,冷峯更不可能,那他这是在说什么疯话?
他指了指床上摊着的衣服,说:“要不穿上衣服吧,太冷了。”
冷峯把毛巾丢进盆里,起身换了干净衣服套上,说:“冻不了,我身体好,不像某些人。”
别冬背过身默默白了一眼,还有完没完了?
夜里并排躺在又薄又硬的床板上,别冬却觉得很舒坦,床不大,两个成年男人只能刚好躺下,翻身也不能有太大动作,别冬觉得背对着冷峯或面对着冷峯睡觉都很奇怪,于是干脆平躺着。
冷峯不知道怎么想的,也平躺着,两人一时都还没睡着,关了灯,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。
“冷不冷?”冷峯问他。
“不冷。”别冬说,是真不冷,可能旁边人的体温太高,他倒觉得挺暖和的。
床窄,躺着难免身体有些碰触,别冬不想让自己显得矫情,即便腿碰到了,胳膊碰到了,他也没挪开,再说还能挪哪儿去呢。
房间密闭而幽静,只听得到窗外风过山林,冷峯闭上眼,觉得别冬的气息更明显了,像置身一片北方的白桦林中,清新而爽冽,让人欲罢不能。
他克制着自己,尽量平心静气,心无旁念,那个在心里闷了很久的问题还是问出来了:“小冬,你身上的伤,怎么来的?”
房间的窗户只有一半窗帘,淡薄的月光洒进来,别冬从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,白而细瘦,上面有浅浅的痕迹,他举着手腕在月光下转了转,说:“人抓的,动物抓的,忘了。”
作者有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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