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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放默默打量了一会冷峯,突然问道:“阿峯,你不会藏了什么心思吧?”
冷峯咳嗽了声,喝了口茶,故作淡定:“什么心思?”
司放摇头:“我要知道还问你?你不觉得你最近对小冬有点过分殷勤了吗?有事没事就过来围着人转悠,问些有的没的,现在还操心起人挣钱的事儿,这哪像你?你不是一贯最恨沅儿这种到处当好人的做派么,现在怎么自己倒演起了圣人,还乐此不疲呢?”
冷峯好好思索了下,自己真的已经过分殷勤了吗?他怎么觉得还不够呢,要真做到了位,那别冬怎么还会这么冷淡?对于自己最近这种类似反常的行为,冷峯自我解释为“一些些内疚”。
对曾经粗暴地对待过别冬,而产生的内疚。
于是他坦率地说:“以前对小冬有些误会,说话什么也都挺难听的,现在这不是正自我反省呢么。”
司放哈哈一笑:“难得,难得,让你这么个大聪明人承认自己看走了眼,可太不容易了。”
冷峯也在心里自嘲,追溯他之前对别冬那么恶劣的印象究竟从何而来?
是眼神。
冷峯记得最初见到别冬的那晚,他第一次说那些坏人“该死”时候的眼神,冷峯觉得自己是当场唯一读懂了别冬眼神的人,然而他的反应是反感和厌恶。
他从那眼神中看见了真正的恨意,还有一种,为了达到他的目的,可以豁出性命的不管不顾,这些都与冷峯的处世哲学截然相反,不聪明,根本不考虑自身的处境,只在乎自己心里的一杆称,是个随时可能“失控”的人。
那时的冷峯不在乎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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