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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提议之下,阮喃点头同意。
一晃午间,人陆续都到了火锅厅,门口摆满雨伞,地毯上水渍连连。
桌子上摆着地道纯正的铜锅清水,用来炖煮牛羊,吃的是原汁原味。
三男七女,围了一张大桌。
都是一个系的,但年级不同。三年前学校安排外院团队赴港研学,他们被系里选上,也是在那时候几人关系变得十分要好。
他们这一届出了不少翻译咖,陆惊大三那年就去了联合国同传席位,毕业以后会直接进外交部工作。其余人也都拿到了国外高校的交换生offer,前途可谓崭新无量。
陆续都喝了些酒,只有阮喃和陆惊没喝。阮喃因为家教缘故,家中大哥严禁她饮酒,只象征性的喝了一点气泡水,而陆惊是开车来的。
外面阴沉着天,火锅店内氛围却无比欢热,酒过三巡有人谈起自己多年的情史。
秦音说她依旧忘不了初恋,做梦都想给他头拧下来:“所谓爱之深恨之切。”
这话引得不少共鸣,又是一阵打诨。
他们天南海北聊着天,聊悔不当初,聊颤栗期待的将来,聊是非聊对错,只有阮喃陷入沉默,头颅微微低垂,因为那句:爱之深恨之切。
做东的陆惊注意到,忽然敲了敲桌子:“我们小喃,也有不能说的初恋吗?”他生着一对十分惹目的招风耳,模样英挺挺的,白衬衣袖口被工整的挽上半截。
说起初恋,阮喃忽然回忆起一道利落的背影,久远意识里,泪眼朦胧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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